伸手将邹强给拽开了,道:“有话说话,别哭哭啼啼的,一个大老爷们真是出息你了!”
“用你管了,我就是想哭怎么了?谁规定大老爷们不能哭了?”
邹强扭头看向陆云轩,难道他委屈了,想找个肩膀靠着哭一会儿都不行吗?
本来是万分之一的几率却被他给摊上了,你说要买彩票这么准多好?
他觉得他就是个灾难体,父母早亡,和奶奶相依为命,一天天浑浑噩噩的过生活。
好不容易被逼着上岸了,觉得要痛改前非,重新做人,励志跟在婷婷的身后,做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好孩子,谁知道被人逼着吸毒了,他还能不能再倒霉点?
陆云轩道:“想哭就趴在门框上哭,你抱着我媳妇哭算是怎么回事?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?”
邹强在心里卧靠了一句,本不大的眼睛瞪的溜圆溜圆。
跟他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?他是不是有病?
他和季晓婷那是一起洗过澡,一起泡过妞,一起打过架,一起喝过酒,一起看过妖精打架的纯纯的兄弟情,怎么到他的嘴里就变成男女授受不亲了?
这个他可是要说清楚,不然他以后就没有办法跟季晓婷在相处下去了。
用胳膊当抹布把脸上的鼻涕眼泪混合体擦了一下,银丝拉的老长。
此时他的神情半点不像个瘾君子,倒像一个昂着脖子,披挂铠甲的圣斗士一样。
季晓婷在心里嫌弃的耶了一声,要不要这样恶心人?用面巾纸擦不行吗?把她的脸连带着都丢了。
“我说你是不是有病?我和婷婷可是一起洗过澡,一起泡过妞,一起打过架,一起喝过酒,一起看过妖精打架的革命友情,怎么到你嘴里就要避嫌了?”
季晓婷:“……”
她什么时候跟他一起泡过妞,一起看过妖精打架,一起喝过酒,一起洗过澡了?这样说不是害她吗?
看样昨天晚上是折磨他轻了,不然他不会胡说八道了。
余光看向陆云轩,见他的脸果然变色了,立刻自保的道:“死胖子,你是越来越能编了,我什么时候和你一块泡过妞,一块看过妖精打架了,一块洗过澡?你把话说清楚点来?”
邹强眨巴眨巴眼睛,在心里想了一下,好像这些事情他们还真的没有一起做过。气焰立刻就下去了。
“我就是打个比方,就说咱们的关系是纯纯的兄弟情,没有个男女之分,我看你是男人,你看我是女人。”
季晓婷心道,打比方也不能这样打,是会出人命的。
“你可别套近乎了,你我的关系再怎么好,也没有我和我老公的关系好,我们是世上最亲蜜的人”
邹强的心简直是千疮百孔。
用手指着她道:“季晓婷,我和割袍断义。”
季晓婷道:“割什么袍断什么义,你有袖子,你有袍子吗?赶紧麻溜的吃饭,不然就凉了。”
张医生匆忙走进来,见邹强泪眼婆娑,咬牙切齿的样子,便道:“毒瘾又犯了?怎么这么快?赶紧快躺床上去。”
邹强一听要躺床上,浑身立刻就紧绷起来,道:“没有犯毒瘾,我是觉得心里烦闷想发泄一下,就哭了两声。”
张医生默默的松口气,没有犯毒瘾就好,不然他还要改治疗方案。
邹强这样又哭又闹的,心情到是好了很多,坐在餐桌前大快朵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