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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吸血千金的男妖仆 > 084、沈尔的戒指

084、沈尔的戒指(2 / 5)

那迟缓的动作,拖沓的步伐,让西门妆蹙起了眉头。她的心里泛起死死难过,终于承认,人类是脆弱的,易老易死,经不起岁月消磨。

“这丫头是长得和我家小舞真像!哪个堂姐啊?”老爷子扭头,慈爱的看着西门舞,笑道。

西门舞却是一愣,不仅是她,就连西门妆也愣住了。十几年过去了,祖父真的记不得她了。

“爷爷,就是您的孙女啊!您的大孙女西门妆。”西门舞解释道,刚刚话落,老爷子的脚步便停下了。

西门妆的呼吸一滞,看着老爷子的眼神十分复杂。她希望他能记得自己这个孙女,可是……

“一一?”许久,老人沧桑的嗓音轻道。

西门妆的神经紧绷,瞳孔不禁缩紧,尔后脚步迈开,便向老爷子走了过去。

“爷、爷爷…”薄唇微启,西门妆只觉着两个字唤得艰难。

忽而,老爷子的脸色变了,看着她又是恨又是怒,还夹杂着一丝恐惧,“你滚!”低声怒吼,底气不足,威力有余。

西门妆愣住,停下脚步,不再靠近。仅仅是两个字,却让她心里更加难过。

后来,老人的情绪万分激动,一度的扬着竹棍打在地上,要西门妆滚。

最终还是沈尔带着她离开了院子,院子里的喝声才止了,却是将西门舞和温月成都惊住了。没想到老爷子会反应这么大,这么多年没见的孙女回来看他,却是这种态度吗?

——

步出了村子,天已经完全沉下了。

眼前是一片广沃的湖泊,处在村外一片森林之中。月亮悬在天际,乡下的夜空黑得深沉,月光却很明亮。

西门妆就站在湖边,两手抱臂,淡漠的看着湖水。她的眼里倒映着湖光水色,与水中的弯月,沈尔的眼中,却只有她一个人。

少女的背影些许凄凉,沈尔就站在她身后一步远的地方,两手垂在腿侧,目光暗沉,薄唇紧闭,似是在等着西门妆开口说话。可是等了许久,那少女还是呆呆的站在那里,一个字也不肯说。

沈尔就陪着她,两道身影立在湖边,直到天色微明。

少年挪动脚步,看了看那泛起鱼肚白的天边,“小妆,你要是再不回去,堂小姐该担心了。”

西门妆回神,缓缓转身。那一刹阳光穿破苍穹,洒在少女的身上,她身后的湖面波光粼粼,格外的耀眼。

“走吧!”她清冷的声音说着,从少年身边经过,却忽然顿住脚。

沈尔微愣,不明所以,“怎么了?”难道又改变主意,不回去了?

谁知,西门妆却回过身来,那双美目看着他,细细端详一阵,却忽然不自在的别过头。与此同时,少女牵住了沈尔的手,小巧纤细的玉指整齐的攥着他的手,力道很轻,却又让人觉得很踏实。

少年的目光微顿,任凭西门妆牵着他向前走,脑袋空白一片,竟然忘记了思考。

他差点忘了,他和西门妆已经是情侣了,名正言顺的男女朋友关系。每每思及此,沈尔的唇角便不由得上扬,笑意慢慢深邃,反手将她的手裹在掌心,不松不紧的攥着。

西门妆始终将脑袋别向一旁,面颊微红,心跳的速度很快,只觉得沈尔的掌心很温暖。

她的脚步放慢,渐渐与他肩并肩,两个人的影子一致投下,距离拉近,气氛也改变了。

——

回到家门前,西门妆便松开了沈尔的手,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步进院子,西门妆走在前面,却忽然顿住了。

“一个晚上没有回来,你到哪里去了?”威严深沉的男音响起,声源处便是那坐在屋檐下,拄着竹棍的老人。

那双沧桑的眼正看着他们,一前一后一深一浅的打量,最后拄着竹棍站起身,便向西门妆走去,“你爸爸打电话都说了,你果然不是个好东西!”老人的精神似乎很好,至少比昨天西门妆初见他的时候要好得多。

西门家的老爷子,叫西门赫,七十几岁,在村里也算是老资格了。

似乎从昨晚以后,西门赫的精神身体都好了许多,就连那些微的老年痴呆症似乎也好了一样。昨晚吃过饭后,一直在堂屋里来回转悠,还让李楠把院子的门打开,他还时不时的张望两眼。西门舞一看就知道他是在等人,不过不敢肯定,他等的人是不是西门妆。

沈尔听得蹙起了眉头,西门妆却是抬眸,一脸正色的看向西门赫,“我爸说什么了?”她很想知道,西门御打电话都是怎么说的,怎么就让老爷子觉得她西门妆不是个好东西了。

似是被她那严肃的表情惊住,西门赫眯起了双眼,眸光越发深邃,“你爸说,你和蒋钦闹矛盾了,要在这里住些日子。”

“所以爷爷您是觉得,作为晚辈,和长辈闹不愉快,就不算个好东西是吗?”她的语调极力的平淡,可是那丝寒意还是忍不住倾泻而出。

西门赫似是愣住了,眼前的少女与他记忆深处的那个小丫头完全就是两个人。

莫名的,他摇了摇头,微微张嘴,似是极为困难的吸了一口气,“罢了罢了,十几年的时间,人总是会变的。”他喃喃着,转过身去,他的话让所有人不解。可是他眼里流露的那抹忧伤和失望,却没能逃过西门妆的眼睛。

总觉的,祖父是对自己失望了。

西门赫的确很失望,他不明白,十几年前那个活泼开朗,乖巧的小丫头,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。她小时候是那么的可爱,声音那么甜,笑起来就像是初升的太阳,暖柔柔的。

可是眼前的西门妆,一脸冰冷,像是从寒窖里走出来似的。

西门赫很古怪,至少在西门妆他们几人看来,他很古怪。

准备午饭的时候,只有沈尔和西门舞两个人在厨房忙,西门妆则站在鸡圈外张望。才站了两分钟,屁股上便挨了一棍子,不轻不重,刚好让她觉得疼。

“中午不吃饭吗?还站在这里做什么,不知道去厨房里帮帮忙?”老爷子沉闷的嗓音传来,西门妆猛的回头,微微蹙着眉头,却是什么也没说。

她转身步进厨房里,为沈尔打下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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