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电话更像是恶作剧,不过警方还是决定去看看,很久之后,警方还在懊恼,后悔派去的人太少了。
“当时我们还是第一主流媒体,我又一直关注这件事,所以也得到消息了。
另外还有几家,也跟我一样,先后赶了过去,不过我只是想要知道真相,阻止杀戮。
所以没在第一时间往里冲,生怕耽误了警方办案,那些人就不一样了,他们都疯狂的扑进去。”
里面一开始还能穿出枪击声,咒骂声,采访步步紧逼的声音,很驳杂。
大叔紧张的直跺脚,按说再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,警方已经封锁了这里,连只苍蝇都飞不记来。
更别说有受害者的少女,可谁都没想到,里面还真传来少女的惨叫声。
“但就是一声,跟着就什么都没有了,当时肃静的可怕,那种静,在当时根本不应该出现。
我赶紧跑进去,可里面已经没人了,一个人都没有,也不能说完全没有。
地上有个尸体,一看就是少女,不过死的真惨,比之前每一次的都还要惨。”
之前的那些照片我也看过了,残的我现在胃还在抽搐,要知道我可是看过活埋,火焚,杀戮,剥皮的。
都有点承受不住,大叔说的这个,比之前还要惨的女孩,我都不敢再想下去了。
“查过她是谁吗?那些警察和记者呢?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想问的太多,我都有点手足无措了。
大叔也陷入到回忆里,“没有查到,那个女孩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,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。
衣服都没有,而且当时比对了所有失踪少女的记录,全都对不上,也公布出去。
当然没提这个案子,只是说死了人,也来了很多认尸体的,最后都对不上。
当然,这也说得过去,毕竟偏远的地方还是重男轻女的,甚至有个女孩大了,都没有身份证。
不过那些警察和记者却一个都找不到了,就那么凭空消失了,没人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。”
大叔作为唯一的半目击者,被不断的传讯,他也想帮忙,奈何什么都不知道啊。
后来他用尽了一切的能力,总算是修复了当时摔坏的摄像机,里面一阵晃动。
应该是拿着的人很紧张,在不断的后腿,后来更是掉在地上,只罩的到天。
跟着里面出现一只脚。
“那是个男人,从私裤上看,应该是记者,他喊,魔鬼,是魔鬼的军队……”
“魔鬼?”我可不相信会是真的魔鬼,但死者没必要说谎,他到底看到了什么?
这里有什么误会?
大叔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,没人知道,我把录像带交上去,以为能有更多的线索。
当时他们也是感谢了我的配合,可是三天之后,一切都不一样了,不但让我什么都不要说。
甚至否认录像带上有影像,这怎么可能。”
一般人要是到了这一步,就不敢再问下去了,可大叔胆子大,又正义感爆棚。
非要紧追着不放,甚至怀疑到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上层的内鬼。
不然也解释不了之前电话从警局打出来的事实,加上这回否认录像带。
最初接待他,跟着一起听过录音的那个小警察,被缠不过,还特意提醒他,这件事已经被特殊兵种接手了。
不让他再管下去,而且这种级别的案件,所有普通警察就都不能插手了。
大叔就更觉得怪异了,甚至着了黑客朋友,帮着探查警方的动向。
当时的黑客还不多,但水平也是真高,神不知鬼不觉的攻破了防火墙,接着,发现了那个奇葩的图标。
大叔抽出张纸,边涂涂抹抹,边接着说,“而且就在我探查这件事的两个小时前。
那个神秘的电话又来了,爆出最新的受害者,时间和地点,这一次警方第一时间监听,锁定位置。
还是在警局。”
笔划透纸张,大叔整个人都有点阴郁,我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,“然后呢?”
他还做了别的事吧?才会让报社一蹶不振,大叔点头,“当时距离罪犯说的时间,还有大半天。
这回是在闹市区,警方布局很困难,也需要时间,我就先潜入进去。
在明面上弄了几个摄像头,对着不同的方位,保证不管从哪个位置出现,都会拍到。
我那个朋友还编了个小程序,只要录像拍到什么,我手机上就会收到报警,自动录像。”
大叔安排的可谓是万无一失了,哪怕是这样,他还是担心,那些摄像头只是放在明面上。
也没以为能瞒得住,又放了好几个隐形摄像头在暗处,大叔真正依仗的,也是这些。
“那个人没来?”我也只能想到这里了。
大叔却摇头,嘴上一个用力,烟断掉,掉在地上,“他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