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到院子中间,
就被后面红着眼的薄状师追上,
薄状师这会已经疯魔了,
完全不像是个读书人,
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
直接从后面捂住裘老汉的嘴,
右手的尖刀一使劲,
就从裘老汉的咽喉一划而过,
裘老汉当即倒在血泊中。
薄状师还没缓口气,
就看见裘老汉儿子站在柴房门口,
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,
他完全不理解,
薄状师为什么要杀自己的爹?
薄状师看见呆立在柴房门口的小裘,
索性一不做,二不休,
提着滴血的尖刀就冲了上去,
左手按住小裘的右肩,
右手的尖刀对着小裘的胸部、腹部胡乱捅了进去,
一下,两下,三下,
小裘被薄状师推着捅,
一直退到脚被柴垛挡住,才倒下。
薄状师紧紧握着手里的尖刀,
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发呆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
薄状师才清醒过来,
看着眼前的一幕,
回想自己的儿子惨死,
居然还是自己给出的主意,
不由悲从心起,
跌跌撞撞的起身,
找寻了一圈,
也没找到可以运输尸体的工具,
只能作罢,
就这么浑浑噩噩的向县城走去。
原本薄状师准备第二天,
来裘家运回儿子的尸体,
谁知自己的马车还没出城,
就看见大队衙役急急忙忙的赶去裘家的方向,
远远看着,发现裘家已经被围起来,
心知这是案发了,
只能等以后再找机会吧,
不久就等到张虎叫自己去衙门,
虽然薄状师知道是去让自己认尸,
但是为了掩盖自己杀人的事情,
也只能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,
在公堂上演了一出戏。
天理昭昭,
谁能想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