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仰天大笑道:“死得好!死得好!”
大笑着,走向酒宴敬酒去了。
作为现代人思想的吕小伟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
自己当初只是觉得怜烟死的可惜,
而自己熟读律法,知道符合烈女流程,也就随手上报而已,
没想到换来的是如此荒诞的一幕。
出了吴府,吕小伟看着身后一言不发的怜烟,
“这一趟,你有何感想?”
怜烟迷茫的抬头看着吕小伟:“大人,我也不知道,
按道理,我的清白公布天下,又为家族得了烈女牌坊,
我应该高兴才对,可是,我看到大家为了我的死,
都这么高兴的在庆祝,我心里有一点点难过和不解。”
吕小伟仰天长叹,“是啊,封建王朝的洗脑,真的是让人无解,
明明一件悲伤的事情,带上气节的帽子,就变成了一件喜事。
走吧,既然新的县令已经到任,我们尽快做完交接,
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
十日后,吕小伟和李师爷、小夏,坐在张虎赶得马车上离开东湖的时候,
看见街口怜烟的烈女牌坊已经快要完工,
吴家对于这件事爆发了空前的热情,高价聘请石匠,不眠不休修建,
吕小伟坐在车上,透过窗帘,
远远凝望这座高大的石牌坊上那冰冷的图案与文字,
分明可以觑到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马上到了年底,大家都是想着尽快赶回家,全家团聚。
可是吕小伟父母双亡,早已经没有家,也就无所谓了。
不如继续巡视这湖广地界,走哪算哪吧。
万里四十一年腊月初十,吕小伟走到常州府下属的吴县地界,
也没惊动官府,就想着只是路过而已,
马车进了县城,张虎正在打量周边的客栈,
心想哪里能让大家舒服点的过个好年,
一队发丧的队伍迎面而来,
只见队伍前面的引魂幡是一个未满十岁的小男孩,
后面的撒纸钱、端陪葬,鼓乐齐鸣,乌泱泱一大群人,
看着都是大户人家的排场,
吕小伟看着赵虎架着马车,毫不让路的气势,
本着不想多事的想法,隔着门帘对赵虎说:
“赵虎,咱们到旁边避一下,毕竟死者为大,让他们先走。”
赵虎满不服气的把马车拉了一把,往旁边停靠一下,
吕小伟本来在马车中静待出殡队伍走过,
没想到,当载着棺材的车路过的时候,
吕小伟明显听到了棺材里面有敲打的声音!
这就有点惊悚了,吕小伟自从修习了五雷正法,眼明耳聪,
虽然有唢呐等乐器的声音,但是棺材里面的声音绝对不会听错,
摒弃棺材里面诈尸的情况,
那就说明,棺材里面肯定有活人!
吕小伟连鬼魂都见过几个,还能怕诈尸不成?
吕小伟拿出腰间的牌子,隔着门帘递给正因为让路气恼的张虎,
“张虎,去,拦下出殡的路队。”
张虎本来就因为让路正在生气,看见后面门帘后递出来的牌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