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我看见妹子不是病死的!”
说完,仰天大笑,
“这件事,
既然你们骆氏想隐瞒,
那不是送上门的把柄么,
大爷今后的酒钱又有着落了。”
从那以后,
臧狗子隔三差五的就开始找骆寿,
威胁告发他,
索要银钱,
从刚开始的十两,
变成后来的张嘴就是几百两,
虽说骆家本就有些田产地产,
但是手中的流动银钱并不多,
最后骆寿直接拒绝臧狗子,
还放话说随便去告吧,
反正自己为父报仇,
杀人不算大罪,
别说算不上死刑,
顶天就是打板子流放而已。
臧狗子琢磨了一下,
又去找了一个熟悉的诉棍问了,
果然如此。
圣律云:凡子孙殴祖父母、父母,
杀者,凌迟处死,
过失杀者,杖一百,流三千里。
按照骆三的形容,
再找个好的状师,
确实能算的上过失杀人。
可是自己刚刚找到的财路,
怎么会这么轻易放弃?
还没榨干骆家有谁呢。
要说这个臧狗子虽然不识字,
但是常年在街上混,
脑子还是挺机灵的,
就是没用对地方。
臧狗子在一次喝酒时候,
听见旁边人说起这个过继的儿子,
也是能继承遗产的,
一语惊醒梦中人啊,
臧狗子回家苦苦思索了几夜,
还真的让他想出来一个绝户计,
那就是先状告骆寿杀父弑母,
把事情闹大,
最后就算查实骆寿只是误杀继母,
但按照律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