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这位大人审案什么都好,
证据链完整,
口供真实。
就这一惊一乍的毛病改不了,
动不动就在大堂上,
说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话语,
可是偏偏这些话,
都变成压倒罪犯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李师爷觉得自己刚才可能失忆了,
否则臧狗子交代的事情,
自己怎么完全没有印象,
还有人家骆三床下的银子,
大人你到底是如何得知的啊?
还知道人家的数目是一百两,
哎,不是我不明白,
是这个世界变化快!
骆三听见这句话,
直接就瘫软在地,
想否认,
可是却想不出任何办法,
人家连地方和数目说的丝毫不差,
再嘴硬,
只会召来皮肉之苦,
加上臧狗子这个没义气的,
你说案子才审了半天,
你怎么就招了一个底掉?
吕小伟眼看骆三失魂落魄的样子,
又使出一招虚张声势:
“骆三,事到如今,
我看你还是如实招来的好,
否则人家臧狗子落了个坦白从宽,
等到银子挖回来,
人证物证具在,
那会再交代,
只能落一个抗拒从重啊。”
骆三听完,赶紧磕头道:
“我从宽,我要从宽,
大人,我如实交代。”
原来,
这个臧狗子是个酒鬼,
平日里就是醉生梦死,
常来常往的,
就和在酒楼跑堂的骆三熟悉了,
自从臧狗子得妹子骆氏去世后,
再也没有人偷偷接济臧狗子,
这就导致臧狗子到酒楼喝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