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上茅房不小心掉了,
但是我们今日在你父亲的棺材里面,
发现了一截麻绳,
你需要来辨认一下吗?”
眼看吕小伟摆出这些无可反驳的证据,
骆寿的脑海中也浮现出了自己勒死骆原的情景,
吕小伟通过他心通看见后,
更加痛恨这个能下如此狠手的人渣。
骆原痛哭流涕道:
“我没有办法啊,
我真的没有办法,
我也不想这样的。”
吕小伟眼看事到如今,
这个骆寿居然没有悔改之心,
还在到处找借口,
当即喝骂道:
“荒谬,
你的父亲当日受伤后,
经过查验伤在下腹,
小肠几处小口子,
清洗后回纳就没事了,
本不是重伤,
只是惊恐之下导致昏厥,
直到后半夜突然苏醒,
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,
居然用腰间麻绳,
亲手勒死了自己的父亲,
到如今还在狡辩,
真是罪该万死!”
骆寿只是一个劲哭嚎磕头,
却不再交代案发经过,
没有口供的话,
这个案子就不算完整。
吕小伟只得拍了惊堂木,
然后大喝道:
“事到如今,
还不从实招来,
难道在等大型伺候?”
原来,当日骆寿杀了继母,
然后在侧房休息了一会,
等到族长安排的人买回棺木,
大家眼看骆原肠子都流在外面,
谁都没想起来再探探呼吸什么的,
都觉得这样的伤,
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古人讲究死也得留个全尸,
所以在换寿衣的时候,
众人把肠子塞回肚子里去,
然后又用布条,
围着腹部伤口缠绕了几圈,